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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9章 女鬼的死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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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鬼煞?”我好奇的看了眼洪淵。

洪淵在我旁邊小聲說:“厲鬼分為很多種,鬼煞已經是相當厲害了,可以實體化,基本不懼怕陽光,對陽氣,狗血,桃木,這些基本的辟邪東西根本傷不到她一絲一毫。對付起來也比較難辦,因為煞氣太重。”

“她到底怎麽死的?”靳言問。

“自殺。”村長悠悠的嘆了口氣。

忽然,我覺得身後吹來一陣陰冷的風,我縮了縮脖子。

一個陰冷的聲音,帶著幾分笑意,幽幽的在我的耳邊響起:“管閑事的都得死!是他們害死的我,害死的我女兒。”

我打了一個哆嗦,緊緊的握住了洪淵的手,環視大家,可是沒有人有反應,難道剛才的那個聲音只我一人聽見了?

我捏了洪淵一下,他疑惑的看著我,問:“雪湛,怎麽了?”

“我,我聽見她說話了!”

大家的目光齊齊的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
忽然,我的餘光看見了窗外的雨中,飄過一抹艷紅的影,只是一瞬,又消失不見。

我心頭一驚,指了指窗外,說:“你們沒有看見麽?她剛才來了!”

大家都一臉的嚴肅的看著我。

“我真的聽見她說話了!她說管閑事的都得死。”

村長忽的瞪大了眼睛,目光發直的盯著桌子木頭上的紋路,說:“那就是了!那肯定是了!她說過的,管閑事的都得死。”

大家都沈默了。

過來了好久,村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語氣平緩的說:“我給你們講吧,我們村曾經犯過的罪。”

“那是十年前,枚槿在外邊混的風生水起,帶著她的女兒回村裏看望老母親。因為枚槿賺了不少的錢,開著豪車,招搖過市。結果女兒冰冰就被外鎮的人給綁了去,還威脅枚槿,讓她交200萬的贖金,否則就撕票。枚槿心高氣傲,報了警,結果綁匪一氣之下便撕了票。自此她對所有人都懷恨在心,覺得我們都該死。她往我們的水源裏投毒,被村民發現,她不堪悠悠眾口的指責,最後選擇了自殺。”

村長講完,搖著頭嘆了口氣,依舊盯著木桌上的紋路。

洪淵饒有興趣的看著村長,摸了摸下巴,問:“靳言,你覺得這話裏,幾分真,幾分假?”

當然,這話只有我和靳言能夠聽見。

靳言一抹冷笑掛在了臉上,低聲回了句:“對半。”

清一大師念了句:“阿彌陀佛。施主,這件事情也不能怨你們,畢竟樹大招風。現在既然已經成了厲鬼,我們有責任把她除了。”

夏新晉滿臉不屑的看著清一大師,說:“除了?請問清一大師,你有這個能力把這個鬼除了嗎?”

清一大師臉上招牌的彌勒笑僵在了臉上。

新晉站了起來,看著這裏的所有人,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:“我覺得,新海開發的項目終止吧。沒必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,今天下雨,明天等路況好了,我們就打道回府。”

村長臉色一暗,急說:“你們不能就這麽走了啊!”

“我們怎麽不能?這才來幾天啊!都什麽樣了?這是在拿小命開玩笑。”安琪的聲音有些激動。

劉菲在一旁一直壓低的頭,也微微的點了點。

安琪握緊了劉菲的手,說:“菲菲姐,就算他們不走,我們也得回去。這個鬼地方,我是一天不想呆了。”

千紫華也沈默了,垂著眸子默不作聲。

“你們不能走啊!你們走了,村裏”村長沒再說下去。

夏新晉看著村長,目光裏帶著商人的那股狠冷勁兒,“村長,您先回避一下吧。我們需要商量商量,等有了結果,再通知你。”

“你們你們跟我們簽了投資合約的!不能說走就走。”村長也來了幾分強勢,開始拿合約說事兒。

“我知道,你先出去吧。”夏新晉把屋門打開,村長打起傘回了東屋。

夏新晉坐了回去,大家開始陷入了無盡的沈默中。

我知道洪淵和靳言是不會輕易離開的,畢竟留在這裏不光是因為千家的開發項目,還有最重要的目的是新海之眼。

我不知道海脈受損會有什麽後果,但是一定會造成不小的影響。而且青月當時也說了,新海這個地區的鬼差失蹤,洪淵受她所托,肯定是無法抽身的了。

新晉忽然嘆了口氣,一臉肅穆的看著靳言,說:“靳言,這裏我只能信你了。我有個問題問你,你如實回答我。”

靳言冷眸微擡,看了一眼新晉,說:“你說。”

“我們還能全身而退麽?”

靳言揚起下巴,冷眸掃過這裏所有人,說:“我實話實說,如果說全身而退,這裏除了我和馮雪湛還有她的狗能毫發無損的離開,沒有人能全身而退。”

我靠,這家夥,說就說嘛,幹嘛扯到我的狗身上。

大夥的目光齊齊的落到了我腳邊的狗身上,辛一動不動的蜷成一團,尾巴動了動,證明他是只活物。

“靳言!你什麽意思!你是說人不如狗麽?!”

我感覺到了新晉的怒火,他緊握的拳頭沒準下一秒就揮到了靳言的臉上。

靳言悠哉的說:“是你讓我如實回答的,現在你有跟我吼什麽?”

我瞪了一眼靳言,他真的不該這麽說。

“我敞開天窗說亮話吧,這只鬼必須得除。而且就在今晚,今天是月圓,她必將有所行動,只要找到她的屍體,一切都好辦。女眷留守,新晉受了傷,也不便去,那就我和清一大師,外加上馮雪湛。”

靳言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憤怒的一聲回應打斷。

“不行!”

安琪皺著眉,一臉的不樂意。

“你把清一大師帶走,外一來了鬼,我們手無寸鐵,怎麽對付?難道還像上次千紫華一樣麽?被鬼拖走然後吊死。”她越說越氣,狠狠的瞪著靳言。

不過,安琪說的倒是有點道理,留下老弱殘兵在這裏,的確不安全。

靳言冷眸一擡,悠悠的說:“放心,我會貼上符紙,布好陣的,另外,那不是有狗呢麽。”他說著伸手指了指我腳邊的辛。

辛緩緩睜開狼眼,對著靳言打了個慵懶的哈欠。我都能想象到他心裏想什麽,肯定在想,關小爺屁事兒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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